知道伊勒特是在2006年的元月份和哥哥的谈话中,那也是一个寒冷的草原严冬,但由于是在这个计划总不能如愿执行的特殊地方,我们遗憾的交臂失之了。一年中,它成了我的一块心病。
伊勒特从1975年就开始了诗歌、散文和散文诗的创作。在那个非常的年代里,上山下乡的时候,牧羊的日子虽然孤寂、清苦,但辽阔的草原、蓝天白云的境地,却给了他插上了梦幻的翅膀。心底的感受、情结,化作一个个特殊的音符,源源不断的在他的心中流淌,淳朴的牧人、大漠的生灵,甚至草原上的风、雨、雪、霜都成为他创作的源泉。他下乡的苏尼特草原成为他心中永远的情结,无论在诗歌、散文,还是文赋中,他永远是苏尼特草原的儿子,草原是他不变的颂扬主题。牧羊汉子、教师生涯、律师职业的所思所感,直至今日的从政旅途,特殊的经历赋予他独特的视角,他感悟着人生,并用诗歌、散文抒发着对生活的所思所想所感。创作,也成为他生活中不能割舍的部分。
在此次《河南老记大漠行》报道中,伊勒特被列到了我的第一个文化名人访谈计划中。可当第一次电话约见他时,正巧他要到呼和浩特开会。在忐忑中熬到了大约伊勒特回来的时间,便决定一面在他手机关机的情况下独往,一面准备无功而返。
到了锡林浩特市后,终于在他的同事那里得知了他已经回来,并幸运的和他联系上了。在一个淡雅温暖的酒店包间里,我第一次见到了这个让我在一年中不断猜想着是什么模样的文坛怪杰。
虽然,有着种种猜想的准备,可伊勒特给我的印象还是有些意外,年龄比我想象中要年轻得多,而且很清瘦,有股浓浓的书生气,却比做记者的我还要“肆无忌惮论真理”。伊勒特的独立特行的理论和思想使我很是诧异,尤其是他对社会、文化、历史的卓识,还有对哲学、人性的研究剖析,都使记者不得不重新审视身边的这个政界诗人。他不但能讲出别人违心、忌讳所不讲的话,而且还经过研究归纳出语惊四座且十分有依据的独家真言来。
有次在有众多名宿前辈的笔会上,一位名家问他最喜欢谁的诗。伊勒特毫不避讳的直言道,他最喜欢的诗是他自己的,因为他最喜欢的是草原上的牧民和那里的一草一木,因为是他们给了他诗的生命和灵魂。
他经过多年历史、考古查证,推断出内蒙古的人文历史比先前认为的六千年还要往前推前三千年,这比刚刚发现的八千年文明史还要早一千多年。虽然说他一再保守的讲,要继续查证出更多的理论来证实这一发现,但是透过他那厚厚的眼镜片后面闪着光亮的眼睛,我找不到不相信他的理由。
伊勒特有个非常幸福的家,贤惠温存的妻子是他的知己,聪明文雅的儿子是他的诗友。三口之家和谐如同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那种尊、敬、爱、好。伊勒特告诉记者,几年前遭遇车祸经历了生离死别后,他感悟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真谛。
伊勒特用他的文风、才智、远见以及另类判断、诠释,彻底使我折服,用一年等来的这一天里,我们成了知己。

读书、悟书、写书。这其中的读书是伊勒特最大的嗜好了。
读书愣是读出了很多由头来。

自从车祸受伤后,为了加强右臂的恢复锻炼,
伊勒特几乎每天都要忙中偷闲的打上一会乒乓球,
不成想到是成了他自己在同事之间的又一强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