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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记简介
    寒心,原名聂志义,原任《文化时报》资深记者。

    现任老记见证网、 一点资讯、网易新闻等自媒体平台的《老记见证》联合报道总策划、资深记者, 也是2006发现河南形象大使,多所大学客座教授、讲师、社会学者。十多年的记者生涯,寒心发现河南的很多文化遗迹和民俗文化正在被现代的人们逐渐淡忘,寒心很心寒,那些或美丽、或神秘、或怀古的文化不能就这样沉没!寒心决定将用毕生精力为之而奋斗,以尽匹夫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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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鹤壁大胡村“李家大院”的守望者
作者:聂志义 聂… 文章来源:老记见证网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4/8/22 8:27:15
 

见证明代李家大院的守望者

老记见证网  资深记者 聂志义 小记者 聂安邦 摄影报道

  

见证李家大院的守望者。

摄影 聂安邦(13岁)  

 

年近五十的李连合是这李家大院的最后一代守望人,十几年如一日义务值守在大院里,被村人称为义务讲解员和末代李家大院管家。

据李连合介绍:李家大院是两个朝代(明、清)两个主人:李遂(明)李塾(清)建成的,他自己是李家这一代是第十八代,李塾是他们的第十二代祖上。其实,他们老家并非在这里,是在离此地5公里的另外一个村子,是因为当年李遂应诏上任工部尚书的时候,把这李家大院变卖给他的祖上了,才全家迁至于此,其实,除了都为李姓中人外,李遂和李塾并非血缘亲属关系。天井院也是在原来的尚书府李家大院的基础上又进行了更为清文化的时代内涵罢了。

据李连合介绍说:河南省鹤壁市,是因为有了一个早在宋代就开采的煤窑而得名,那时候鹤壁这个名字并不被众知,而它的前身叫大胡,而大胡也只是在文革以后的叫法,更早的地名叫“胡垒”,这个胡垒的名字也算是有点来头的。

相传两千年前,孔子周游列国,路过该村,适有村童在道上垒城作戏,孔子命村童让路,村童曰:" 为车当避于城 ,难以城避车,吾等何以避之?''孔子无言以对 , 只得绕""而过怒曰 :"胡垒",这个故事被传扬出去后 “胡垒村”也就由此得名了,加上该村是远近闻名的大村庄所以也被称之为“大胡垒村”文革时期因受到批林批孔的牵连后改成了“大胡村”。

因为大胡村正处在煤窑旁边,所以山东、河北等外省来此买煤的客商都把这里叫做“大胡”而很少知道“鹤壁”。据当地老人们介绍,那时候这里十分热闹繁华,几乎是昼夜不分的排队买煤,所以就要住店吃喝。这里也就自然成为了一个小镇子了。

但是,谁也意想不到,就在这个村子中心却隐秘着一个全国罕迹的明代建筑群——尚书府大院。

大胡村位于鹤壁市西北部,距市区25公里。两条河流穿村而过,形成龟头探水之状,大胡村占地面积330公顷,耕地400余亩,总户数2000户,总人口8000余人。属河南省历史文化名村。

座落于大胡村汤河北岸的李家大院始建于明嘉靖年间,距今约500年左右,据《李氏家谱》记载:“李十三兄弟四人皆以行为名,明洪武二年(1369)奉旨携资自山西壶关县庶长镇小圪台村迁居此地。”

这神秘的李家大院占地50余亩,共有房屋1500余间,每个庭院均设有哨卫楼、仆人院、柴院等,整个建筑群巍峨壮观,精雕细刻、无不显示着当时主人的威严与尊贵。

大院座北朝南呈双喜结构,汤河三面环水,一条李家胡同贯穿南北纵观整个大院,古色古香,其布局严谨、整齐端庄、气势恢宏。其设计之精巧,建筑之考究,令人叹为观止。充分体现了我国明清民居建筑的独特风格,具有极高的观赏、旅游和科考价值,也是一座独特的古代建筑艺术宝库。被当地村民称为“小故宫”。

有史料记载:李遂,字时器,明汤阴人,生于正统二十年,李天资颖敏,气质端凝,成化壬辰年进士,授都水主事,官至工部主事,历工部尚书,光禄大夫,柱国子太保,享年83岁,李遂25岁中进士,后来官至屡升,至工部尚书,他生前不仅是当地最为显赫的人物,也是朝庭重臣,他生性耿直,在60岁这年,由于不愿与官臣同流合污,便辞官退居故居大胡村,5年后李遂又被起用,任工部尚书,到了75岁时,李遂告老还乡直至病逝。

女儿楼建于明朝嘉靖年间,是明弘治年间工部尚书李遂孙女李枝用自己的私房钱所建,女儿楼奢华高贵,当时为盖这座楼一共用18窑砖,石材全部用浚县屯子石头,用了120方,从窗棂的雕刻到墙体的修饰和门头石雕“平为福”精雕细刻,建筑巍峨壮观,显示着当时评价的威严与尊贵。

圆门位于天井院前边,高3米,直径2.2米。建于清朝乾隆年间,因为太阳和月亮,是圆的,做成圆形,太阳和月亮的光,可以最大限度的照进来,圆门上方砖雕有宜风、宜雨、宜雪、宜晴的字样,当年进入李家大院北边的会客楼,必须经正门,“走圆门,过天桥,后花园里逛一遭”,最后才能到达会客厅。

据村老人们讲,因为李遂曾任水都一职,所以他就是看中大胡村的三面环水的风水宝地才肯大兴土木隐居于此,为了建成这个尚书府,李遂还特地在周围见了十几座砖瓦窑昼夜不停地施工建造。

哨卫楼由明弘治年间工部尚书李遂亲自设计规划建造的大院防御工程,高达20米,共5层,地下一层,地上四层,是整个古村落里最高的一座楼,哨卫楼结构复杂,布局严密,地上第一层的地面为活动地板,下面则隐藏着深达数米的陷阱,这是为防御外人入侵,而专门建造的,哨卫楼在这里也有人叫它看家楼,楼顶上的垛墙和探口伸向半空,大院里高高耸立的几座哨卫楼彰显着当年大院主人的威严。

天井院建于清朝乾隆年间,是河南嵩县知县李塾古居,据李氏宗谱记载,李塾,字育英,由府学生,于乾隆戊午科,河南乡试中五十七名举人,壬戊科会试取中会副选授河南府嵩县儒学教谕,乾隆乙丑科选以知县叙用,母亲朱氏诰封九载告母,天井院由主楼和四周楼房联结一起,中间围成一个小天井,可称为天井院,也称“四水归堂”,大院坐北朝南,大院雕刻有砖雕、石雕、木雕三种屋顶有许多官式建筑的特点,有排山,神兽等构件,显得气势非凡。

除此之外,这个建筑群落还包括已经消失的村西头始建于太和六年,占地10余亩的兴国寺禅院,始建于清宣统三年,宣统皇帝下圣旨为王张氏贞节守孝而修建的节孝牌坊和始建于明朝弘治年间,当朝工部尚书李遂组织村民建造的关公祠。

繁华时期,大胡村可谓是文化鼎盛时期,据古书记载,酒祖仪狄曾居此酿酒,所酿大胡黄酒颇负盛名。

大胡村区位优势明显,近邻京广铁路、107国道、京珠高速,交通便捷。

鹤壁市老城区离现在的新城区有20多公里的路程,其中一半的城区都建立在大胡村的土地上,加上鹤煤集团的不断扩张壮大,大胡村也被蚕食的所剩无几了。原本繁华气势的大胡村现在也因为市中心的迁移而命背运衰,犹如李家大院一样落佩的凤凰不如鸡了,非但如此,大胡村包括这举国稀少的明代建筑群的地下,也被鹤煤集团的矿井掏空了。煤矿的疯狂开采后造成的巷道沉降将大胡村地面建筑弄得东裂西蹋危机四伏。

 搬离这个是非之地的也不光是市中心一个,就连鹤煤集团的家属区也都搬离了沉陷区逃生去了。只把一个为鹤壁发展做出巨大牺牲和贡献的大胡村连同李家大院抛弃在生死边缘任其自生自灭。现在大胡村百姓也都成了无土地、无收益、无安全的“三无产品”了。

最后,李连合很是悲壮的说,原来由他一个人开始,后来又陆陆续续加盟到保护民族文化遗产的志愿者不断增加,现在已经有5个人了,他们是李连合46.王新明36.李振河75.李海林60.王九林69.岁,这些质朴忠厚的乡亲们都觉得,保护传承老祖宗留下的这些民族魂魄就是修功德,就是尽大忠行大孝施大爱。

虽然为此李连合原本红红火火很有规模的养鸡场摇摇欲坠,虽然年过六旬的李海林在一家企业值班打更挣些家用生活依然很不富裕。可是,不顾夜晚的疲劳也依旧在坚持着----这些就是朴实无华的奉献,这些就是我们最基础的民族精神,有了他们才使得这500年的民族瑰宝得以延续。

记者手记:河南被誉为“文化大省”。可是,除了像李连合这样的草民百姓任劳任怨、义无反顾的忠守在这份祖宗留下来的文化遗产不敢懈怠外,那些本应在责任义务范围内的专家、官员也只不过是在被叨扰哀求之后,才不得已到此一游谆谆教导、勉励一番后就没有身影。作为民之父母的当地政府弃民众于水火、地陷实难为公仆形象。但愿大胡村能遇难成祥、吉人天相,也但愿这即将消失的民族文化瑰宝李家大院能得到有情有义的后代的善待。

有关李家大院囧途和百姓的命运几何?本记者将继续予以关注并及时发回报道,请社会有志之士和我们一起力所能及的支持帮助他们吧。


在李家大院入口处看到了有点滑稽和可怜的牌子。



明代残留的建筑和现在的民居相依为命一息尚存。



这里原来一直被往来拾荒者和收破烂的居住着,

是守望者们不辞辛苦的收复并还原了故居的昔日尊严。



犹如镜中画,框中景的古宅。


被历史瓜分后的大院,有经济条件的都已经乔迁新居,

只有年岁大的不肯撇离这装满情意的院落。



这种三进院的艺术建筑,也只有在中国的

明清时期才是那种淳朴素雅。



浪漫、文墨的清淡格调。




沧桑岁月多蹉跎,屋在人非两昆仑。



守望老根寻大义,不闻世俗多粉黛。



这里也曾有过红色的记忆:刘邓大军的司令部设在大胡村李家大院,

在这里刘伯承指挥部队全歼国民党的王牌军,“第二快纵队”进而攻克汤阴重镇。



这所在明代李家大院的基础上,修建的大清乾隆年间的

建筑的顶梁上,依稀可以看到记载着历史的尘封 。



在大院建筑的阁楼上还残留着鸽子,为孵化幼鸽而建造的一个个小窝穴。


俯视四周多疮痍,莫哭风雨最无情。

 

 

 



原来的古庙外面也被乡亲们厚厚的保护了起来。



这里依旧延续着大院后人们的身影。



冒险登上破旧不堪的楼顶后,随行同行很是惋惜万千。



再不留下这最后的记忆,不知道何时还能看到这揪心的瑰宝。


如果微闭眼眸,你就不难能品味到那股浓烈的历史佳酿。



影壁墙后的楼道也是记者极少见到的建筑模式。

 



这是在整个大院高楼上难得一见,保存完好的阁楼:不像是沧桑几百年,只曾搬离在昨天。

 

 

 

 



昔日,奢侈豪华的女儿楼也失去了类似“郭美美”之流的大过眼云烟。



这是防备贼人的武器么?



大院一角出现了运煤的铁路线。



这就是鹤煤集团为了金钱利益所做下的孽缘罪证。

房倒屋塌就是奸商后人的罪恶。

 

 

没有空穴来风,只有楼顶望月。

最无奈的祈求,别再继续罪恶。



破损的不只是这些不能言语的历史残片,还有人的灵魂。

 

 

 

 

 

 


 


修补屋顶只能暂时遮挡风雨,但是却无法阻挡天塌地陷的杀戮。



残壁泣断岩,同生错别离。虽天无不老,福祸更相依。



就连大胡村百姓的现代钢筋水泥的坚固,也未能逃离这沉降塌陷的魔爪。



小记者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惨烈。



拾梯屋顶预瞻百家冷暖。



可怜新屋便被布丁丝连。



昔日社会主义新农院,今天背井离乡剩荒芜。


撕裂的是房屋也是老人善良的心。



借问罪恶何处走,老童遥指煤山顶。



又是一家无人院,客居他乡不死乡。



他日坐地日行八千里,今朝梦醒在地下。



老汉不会剪刀手,演着恩将仇报苦海深。



一道生死柏林墙,元凶作恶自逃亡。留下恩人听天命,废墟一片报恩情。



前日大哥好邻居,梦醒不见受惠人。以往良田建居所,坏事做绝增瓦砾。



大胡村昔日繁华街景,良田沃土。现在一片荒野兔狗无踪影。




总有万般热情也难逃地下一险。



底下娇屋不敢住,指望晴天不漏雨。



日照大胡生炊烟,遥看煤山震大川。非命地下三千尺,疑是百家屋露天。



过去寸土寸金地,今日老弱故土村。



大逃亡么?



最贵不是材料是手艺。




集思广益谋出路,换的百姓心不堵。制止暴虐不横行,李家大院扬眉吐。

摄影 王军伟

 

 


李家大院的家谱比史记县志更确实。

摄影 王军伟

 

 

 


 

 

致思以守,老志以人。莫言辛劳,心智以勉。

摄影 聂安邦(13岁)  



节孝双全的贞节牌坊被毁于那个人策划的那场浩劫中。


“璧水储英”的匾额疑似在说,鹤壁有水方能留住人才英豪吧。


 


看来这个地方真是“璧水”呀,三天两场暴雨当头呀。

摄影 聂安邦(13岁)  



老汉李海林冒雨拿来了,过去李家大院的八抬大轿的演法和唱词。

摄影 聂安邦(13岁)  



真是人有德祖降福,不到五十岁,李连合就当了爷爷了,真让记者汗颜。

摄影 聂安邦(13岁)  


 


李连合的媳妇也是个明事理的好女人,加上有一个四世同堂的年轻小老头的父亲的支持,

李连合做的这些费力费钱费精神的事业才能有所建树。

 


 

 

记者在向李连合讲述全国其他地方古迹保护和发展的事例。

摄影 聂安邦(13岁)  



老李家的鸡场又出问题了,老李边走边唠叨儿子不争气,啥事都离不开老子。



老李的原本上万只规模的鸡场,现在就剩下几十只老弱病残了,

这也是他一心忙于古迹大院的代价。



这些黑鸡也是从南方引进的种苗,在当地也很受欢迎,

要不是精力全忙到李家大院的保护和呼吁方面,他也是百万富翁了。



今天救急的问题是水泵的开关烧坏了。

摄影 聂安邦(13岁)  



修好水泵,老李又开始按照家谱找李家大院的长辈们挖掘有关李家大院的故事。

摄影 聂安邦(13岁)  



有很多物证都是老李不辞辛劳和花巨资淘腾来的,因为李家大院原本就是李尚书隐居之地,

所以,到现在为止,在鹤壁等地方历史记载中都没有李家大院的印记。



这个门楼下的小道,就是自宋代有了这个煤窑之后的官道,也是有历史的辙印。

摄影 聂安邦(13岁)  



看看李家的家训都刻在了屋扁上了。

 摄影 聂安邦(13岁)  

 


这个老院两边的现代民居和被地下沉降造成的老宅裂变,书写着春秋更替的规则。

 

 

 


 



身瘦精神在,破落有魂魄。



家徒四壁之余还依稀可感觉到明月清风的剪影。



这个牌位上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李连合说,

都是祖上的牌位,放好了不但是个念想也是一个护佑的由头。



这个比较丰满的赤膊大汉所拿的就是祖上被皇帝赐予的银牌。

   摄影 聂安邦(13岁)  

 

 



虽然。这些各级政府和部门都有了这个石碑,

可是,拯救大院的行为还只停留在这些守望者辛劳中。



雨水越旺,杂草越长,一天不修理三天齐腰深。

摄影 聂安邦(13岁)  

 

 

 

锁定这些默默无闻的奉献者,见证李家大院的守望者。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名词:历史守望五魁首。

摄影 聂安邦(13岁)  

 

 

历史的天空,苍天的醉眼何日洞察这篇历史画卷的凝重。



残阳如血,岁月如刀,人性泯灭,历史见证。

摄影 聂安邦(1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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